想,好像从没有人跟她探讨过梁睿思的样貌。印象里,池静一直觉得梁睿思少年感很重。
类似于名校里那种高不可攀的男神。
说到这,何芮话音一变:“最没想到的是那个贱男春居然是哑帅哥的表哥。两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池静:“你们俩不就是刮个车吗?”
怎么弄得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那端静了静,何芮只说了三个字:“懒得提!”
这时,门外隐约传来门铃的响声,池静对何芮说了句:“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走到玄关,她问了一声,外面没有人应。正打算不理睬,一道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是我。”
——
星光暗淡,只有月亮露出少半张脸。舒律扶着车门,又拨了一次号码出去。
那边依旧是占线。
昏黄的路灯从头顶照下来,将他的影子拉长。舒律抵在车上,抬头望向某一栋高楼。
墨黑的天际有一个移动的亮点划过。那是晚上的航班,在夜色中踽踽前行。
舒律拈了根烟进嘴里,窜高的火苗照亮他深邃的面庞。白色烟雾袅袅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