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池静才知道,舒冬发病后就一直住在疗养院里。一住就是几年。期间不间断的来看他照顾他的人只有舒律。
这座美丽的建筑对舒冬和舒律来说都像是一个牢笼。
“到了。”
低沉的男声将回忆打散。池静回神后看见舒律已经走了进去。
主管见到他时惊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上前招呼。
“舒总您好。”
舒律点头:“做几个清淡的菜。适合他吃的。”
主管看了舒冬一眼,连忙交代后厨去了。
三人坐定,舒律将白色餐巾围在舒冬颈部,灵活的手指在后面打了个结。
舒冬拿好饭勺等着上菜,状态有些兴奋。
很快菜上齐。
主管可能是看见大老板来了,嘱咐后厨做一些好菜。几样菜清淡归清淡,一流水都是海鲜。
而舒冬的体质却是对海鲜过敏。舒律只好交代重新做几个素菜。
一顿饭吃得悻悻。
将舒冬送回去后,池静坐上舒律的车离开疗养院。
回程的路在不塞车的情况下大概要四十分钟。舒律沉默地开着车,池静望着前方也不说话。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