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律哪里跟“不行”搭得上边。
他在酒店有一个长期的房间,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里。池静还记得那天是两人在一起整两年。
那一晚池静已经不记得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舒律那股狠劲儿是真的憋久了。
然而没想到过后没多久他们就分开了。
但是那感觉就像个烧红的烙铁,始终清晰地印在池静心里。
……
十五分钟后,池静拖着行李箱下车。
此时正是紫荆花开的时节。小楼旁那棵树上缀满了粉红的花朵。
第一次见到舒律就是在那棵树边。年纪轻轻的他一身贵气,来请文幕山为zing品牌调制香水。
舒律的祖母是zing香水创始人,活着的时候调香从来不假他人之手。辉煌了几十年的经典在老夫人去世后只剩门面在支撑。
为了改变当时尴尬的局面,舒氏只好聘请其他调香师创新。
那时池静站在二楼的窗边,视线完全被树下那个干净俊逸的男人勾住。
明媚的阳光穿透枝丫在他身上印出斑驳的光影。花瓣偶有掉落,落在地上或是他身上。
即使七年过去,那画面仍然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