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殷扭头看向季松朗,眼里有一种淡淡的柔光,“我可以指点他们啊,我做不到从头开始为她们细细地讲解每一个理论,也做不到从基础开始教导他们,但是我可以指点他们啊。”
“为什么画符不能成功,为什么法阵没有成功等等,我可以指点他们啊,”苏华殷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做不到教导他们,我却可以指点他们到底哪里出错,到底应该怎么成功,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我的眼睛。”
这句话,苏华殷说得霸气又温柔。
她静静地看着季松朗,季松朗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柔软下来,他喜欢看到这个时候的苏华殷,那是一种十分投入的、满怀期待的心态。
他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温热的指尖传递着他的温度,他缓缓道:“好。”
“你一定会做得很好的,”季松朗十分认真地说道,“国影的那些孩子,都说十分喜欢你的课,在你的课堂上学到了很多。”
“你会是一个好老师的,一定。”
苏华殷抿了抿唇,半晌微微笑开。
这种被全身心信任、一旦说出什么决定就会有人支持的感觉,似乎还真的很不错,
病房的窗户开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