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母亲都住不上院……”
“但是我丈夫,他欠了债啊!高利贷啊!几百万,我们哪里还得起?!”李朝阳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他们每天砸我们的家,羞辱、威胁、恐吓,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啊?!”
“有一天,我在医院照顾我妈的时候,有人找上了我,让我戴着这块石头,戴满半年,那些赌债就不跟我们算了,”李朝阳捂着脸痛哭起来,“我知道我对不起朱总,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啊?!”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朱言问道。
“我不知道,”李朝阳哭着摇头,“但是我有一次听到那个追债的人,打电话,说什么就凭那个姓朱的也敢跟我们老大抢地?我怀疑……是竞标的事情……”
“后来我想想,我丈夫染上赌瘾,也不一般……”
“他的那个同事早就辞职了,带着老婆孩子走了,我丈夫……”
苏华殷拍了拍李朝阳的肩膀,淡淡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想一个成年人你应该懂的这个道理,第一次,他说他会改,行,给他个机会;第二次,他说他会改,你就该长点心眼了;第三次,他说他会改,你怎么还会信呢?”
苏华殷手指微微用力,那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