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稳定,所以特别容易精神失常, 你当时也是这样吗?”
周遭的一切都在慢慢褪色,在陆长空眼里,江呦呦起阖的嘴唇间发出的是一个个无意义的音节。他只知道,什么都玩完了,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以最可怕的方式发生——江呦呦得知了一切,不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而是自己想了起来。
想起了他不怀好意的接近,想起了那些强硬独占的手段,还有医院里那场极尽嘲讽的逼迫。
我会失去他的。
汹涌的恐惧瞬间淹没了陆长空的理智,他忽然一个跨步,双腿越过病床,箍在江呦呦的腰间,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抬过头顶牢牢握紧。
被刹那间制住的江呦呦以极度弱势的姿态蜷缩在他身下,在一瞬的惊讶之后,却并未挣扎,“长空,你冷静一点。”
陆长空死死盯住他,双眸中情绪翻涌,仿佛挣扎的困兽。病房中只剩下他低低的喘气声,两人对峙一会儿,江呦呦的表情逐渐变得委屈起来,“我手疼。”
陆长空浑身一抖,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猛地抽回手,扶着额头,退到床尾的安全地带。江呦呦揉了揉被握得通红的手腕,等了十几秒,见陆长空还愣在那里,不知道上来哄他,顿时气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