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先前这么多次通电话,你倒是表现得挺镇定啊,只字不提自己退学的事,还帮你哥瞒得严严实实的,你欠揍是不是!”
对江鹿鸣,江野一向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毫无怜惜之心。陆长空本来想去劝架,却忽然接到电话,是摆脱慕家保镖钳制的小张。
“陆总,江先生发作了,现在正在往医院送!”
霎时间,陆长空的脑子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事,带着人如来时般风风火火地离去。
在江呦呦发病到暂时稳定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空闲去想江野的事。直到这一晚,听见白日里如行尸走肉一般呆滞的江呦呦在梦中呢喃着“爸爸”,陆长空才犹如当头一棒般明白过来——
江呦呦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他,是亲人啊。
他默默退出房间,给江野打了个电话。
江家父子到的那天,陆长空亲自去接机。他和江野是有一番话要商量的。
江野的态度非常坚持,他已经把南城的房子卖掉,他来北京,就是守着江呦呦治病的。前提是,陆慕两家的人不许再出现在他们父子面前,打扰他们的生活。
陆长空先前一直拖延,此刻坐在去机场的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