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长官,理所当然来向她问罪。
梁贞望着他这模样也是诧异了,她不免嘲讽一笑道:“谢君宪,你是不是很可笑?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对我纠缠不清?你那位葛小姐怀了你的孩子你不陪在她身边来纠缠我做什么?”
就像是一个涨到极致的皮球被一个针尖轻轻一戳就破了,他的怒火他的理所当然顷刻之间荡然无存,她那嘲讽的目光将他狠狠刺了一下,他后退一步,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腕。
良久,他苦笑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了意义。”
他就像是在深渊中苦苦挣扎的人,面色苦涩又透着疲惫。
梁贞却根本不等他说完,直接跳上车子便掉头离开,懒得再跟他纠缠不休,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而他也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将车子开走,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般,许久许久不能动一下,内心像是缺了一个口子,很疼,可是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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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美琳照顾母亲睡下之后才轻手轻脚出了病房,只是她刚一出病房就看到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个人,他双手插-入头发中,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
葛美琳看到他出现在这里却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