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也能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笑道:“我听成伯说先生和梁小姐在后院,我想着天气冷,所以我就给二位煮了咖啡,可以暖暖身子。”她说着便将盘中的咖啡放在小木桌上。
有外人在,梁贞再窝在谢安淮怀中也不像样子,她便不情不愿从他怀中起来,又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这才冲来人道:“有劳了。”
“梁小姐大概还不认识我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丁澜歌,专门负责先生在城东区那边的业务,先生那边的好几个店面都由我负责。”
女子笑靥如花,态度和气又大方。
丁澜歌,她之前怎么将这个人给忘了。丁澜歌的哥哥曾经是谢安淮的得力下属,后来替谢安淮办事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死之前还牢牢保守住了谢安淮的机密,谢安淮也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这位下属有个妹妹,也就是丁澜歌,两人从小就失去了双亲,这个妹妹也是被他一手带大的,他走之后妹妹没有着落,谢安淮一来是对这位忠心的下属有个交代,二来也要让跟着他的其他人知道他是个宅心仁厚的领导者,不可能对为他牺牲的下属的家人不管不顾,所以这些年都一直对这位下属的妹妹多加照料。
几年之后谢安淮拿过谢家大权,那时候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