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为什么不提。
这会儿,她倒先开了口:“段友志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少,我在等吴膺将他吐出来,现在也不是把周唯拉出来做人证的时候,她的安全很重要。”
“唔,那种时刻你都能保持冷静,又让我刮目相看了,”袁满笑了笑后又说,“我们和段友志之间的关系的确很微妙,听段骁说,阿姨同意跟他去澳洲了……我觉着吧,他们离开这里也好。”
“什么时候?”岳竹问。
“手续办好就动身,也就十天半个月的事。”
“总归是一家人,无法做证人,也不忍亲眼看到结局,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天骄……她辞职后一直住在山里,他们要走,她才是最难过的。袁满,你说我的歉疚感是不是来得特别不恰当,这让我觉得自己伪善。”
“天骄他们始终应该和这件事情分开来讨论,你们要是个个都活在这种矛盾的歉疚感中谁也不好过。”
“经过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我和天骄基本上很难再做好朋友了,其实我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只是仍觉得遗憾。”
“就当这是命运的捉弄吧,不过朋友之间的相处模式分很多种,你们挑选最舒服的一种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不必强求,人的缘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