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别踩水,鞋湿了脚不舒服。”
岳竹偏过头:“你是不是有洁癖?”
“也许吧。”
岳竹发现他的鞋总是很干净,包括家里鞋柜里的球鞋,都是一尘不染。
她没再说话,自觉地步伐变慢了一点。
因为下雨,来山庄度假的人没有以往的周末多。餐厅里稀稀落落的坐着用餐的人,两人的胃口都很好,一整盘竹笋都被吃光,红烧肉也动了大半。
吃过午饭,袁满驱车绕过这片山庄去了后山的一个别墅区。
对于要见的人,岳竹猜到了大半。但她什么也没问,听着歌睡了一小会儿,醒来发现车子停在崖边的空地上,而袁满在车外抽着烟。
她看了看时间,自己确实没有睡多久,大概是他烟瘾犯了。
袁满穿着黑色的风衣,敞开着,任凭下摆在微风中摇摆。他不拿烟的那只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微微勾着背踩着脚底的小石子玩,吐出一口烟雾后,总是喜欢眯着眼。
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熟睡的岳竹一眼,直到这次回头,对上她睁开的眼睛。
目光相交,他怔了一秒,说:“醒了?”
岳竹下了车,走到他身边站定。风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