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车窗:“酒醒了?”
原本对他在车里睡了一夜的行为表示不解,但看见他常备的眼罩后,岳竹的疑惑消除了。
她点头,问他:“昨天找我什么事?”
袁满将座椅摇起来:“上车。”
岳竹犹豫了几秒钟后才坐进了后座,看着她正襟危坐的样子,袁满摸了摸鼻子笑了,“坐后面的都是领导,能不能别把我当成司机。”
岳竹咬着嘴唇没答话。
袁满又说:“我还以为你真不搭理我了。”
岳竹看着后视镜里的袁满,他眼梢上挂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很难将他与那个替她收拾房间男人结合起来。
她从口袋里拿出这个小盒子,坦白说:“你总能给我一些必须要搭理你的理由。”
是那根铂金脚链。
袁满下楼前将它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退不了,你不要我拿着也没用。”袁满坦诚的很。
车子行驶到一家早餐店门口,他靠边停了车,然后下车走进店里,几分钟后手上提了一些早点出来。
重新回到车上后,他问:“现在吃还是回家吃?”
回家……
岳竹怔了怔,说:“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