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又看了岳竹一眼,上楼的时候,她的小腿肚子和脚后跟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筋。
真白。
收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最后一波水气消散在空荡的浴室里,岳竹擦干净镜子,放下湿润的头发拿起吹风对着镜子吹。
整间屋子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
“呲”的一声,她快速移开吹风机,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差点被吹风机里的高温烫伤。
痛感冲散了记忆,她竟想不起刚刚脑袋里是谁的脸。
拔掉吹风机的插头,她关了灯背着包下了楼。
换鞋的时候老板娘打着呵欠对她说:“小岳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明天就有新的搓背师傅来上班,你可以轻松点了。”
岳竹点点头。
“他们来来去去的,就你在我这里干的时间最久,口碑也最好,这个月给你发两百块钱奖金。”
“谢谢老板娘。”她客套地笑了笑。
这个点了,岳竹的电动车孤孤单单地停在路边。她戴上口罩和耳罩,盖好了挡风的棉布,疾驰而去。
马路的另一边,一辆开着车窗的黑色轿车里传出缕缕烟雾,抽烟的男人将毛线帽子摘掉扔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