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次日的早朝,上书劝谏皇上另觅淑女为后的奏折如雪花一般落在案头,他通通驳斥回去,婚礼还是在他一意孤行中开始筹备。
就算有御史要死谏,他也只是冷冷发话:“朕要娶谁,不关你们的事,若是真要死谏,外面的石头柱子硬得很,撞死了,朕赏赐一副棺材。”
群臣无奈,也只能看着他走远。
“阿谨,你这样可是要遗臭万年的,这会成为你身上的污迹,写进史书的。”她拿了草,往他脸上扫,一双水眸弯成月牙:“以后在史书上,你可就是个大昏君了。”
“史书都是给后人看的,反正我看不到,昏君不昏君我也管不着,而老百姓才不会关心我娶谁,只要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他们就会支持谁。”他连连躲闪,逗得她呵呵直笑,有些抱怨的道:“姐姐,你明知道我怕痒,还这么作弄我。”
“是呀,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不愿意?”她板着脸,佯装生气。
“当然愿意,一辈子都愿意。”他拉着她的手,笑得一脸温柔。
八月的荷塘里,入眼都是清浅的绿色,铺天盖地的荷花开满了湖面,随着风轻轻摇曳,而他的心也跟着柔软成一汪温水。
“还有几天,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