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张远山的进言,把军队聚集扎营在漠北,结果被人一把火把老巢烧掉,伊稚斜有些不屑的想着。
虽然因为张远山的关系,匈奴对大历人更加深恶痛绝,混得比较好的线人都被一一拔除,可依旧有一些潜伏在最底层,这次伊稚斜打大历弄得大张旗鼓,匈奴上下皆知,那些线人自然也听到了风吹马动。而匈奴有异动,不日将会大举进攻的消息被隐藏在匈奴的线人悄悄传回了大历河南。
“你们怎么看?”萧逸之把手中的迷信拆看,细细看完,递了下去给诸位将领轮流。
“这真是太好了,俺早就浑身僵硬,等着杀几个匈奴兵活动活动筋骨了。”老牛一巴掌拍在他旁边的老张身上,拍的老张一个趔趄,神色激动地说。
“我看你现在就想我给你活动下筋骨吧。”老张咬牙切齿地开口。
“哪里哪里,不过,老张,你这也太弱了。”老牛搔搔头,嘟哝道,气得老张一个仰倒,他那大铁锤,没有防备地一拳垂来,搁谁身上谁受得了,老张回以一个阴沉沉的笑,暗暗捉摸着,下午数学课全部写错的答案给这个大笨牛抄,久了没扫茅厕,他又开始皮痒痒了。
奇怪,明明天朗气清,太阳也暖融融的,老牛却感觉到一阵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