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阔,为百姓做事的快乐,再让我回去做纨绔,我会生不如死的。反正,爷爷已经说了赶我出家门,以后我好坏总牵扯不到侯府,那我也正好放心了。”赵鹤庆大大咧咧地说着,清亮的眼睛平静无波:“再说了,我爷爷那只老狐狸,老谋深算的,你以为他真不想我来河南,若真是那样,他多的是方法让我走不出信阳侯府,他这般雷声大雨点小的,无非是表明信阳侯府的态度,做给皇后一系看的,毕竟信阳侯府在京城,还要看皇后脸色过日子,所以,其实我爷爷是同意我来河南的。”
看着他一连被雷劈中的呆滞样,赵鹤庆继续说道:“老大好好干,他愿意我来跟着你,也就是看好你的,他老人家老奸巨猾,看人可是很准的。”
“你这样说你爷爷真的好么,承你吉言,若有朝一日等我锦衣回京,定要拜访老侯爷,把你今日的话转达给他。”他听了赵鹤庆一席话,俊脸微松,开口的声音低沉动听。
“老大,你是想让我真回不了家了啊。”赵鹤庆哭丧着脸道,忍不住怪自己干嘛多事,好心来宽慰老大,却被人当驴肝肺:“你这样会很容易失去我的。”
“求之不得。”他敲敲赵鹤庆的脑袋,扔下欲哭无泪的他,起身走了。
因为决定了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