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的人臂力惊人,箭射入的有些深了,怪不得之前就流了那么多血,张军医眉头深深拧在一起,最终用剪刀剪去箭尾,只留了一小节箭杆在外面,又拿起了把小刀在火上烤后,沿着箭射入的地方,轻轻一划。
小刀薄薄的刀身上立马有血迹沾上,他在昏迷中也忍不住蹙起了眉。
阿谨很疼吧,她明明站在这里,却无能为力,只能死死捂住嘴,不让惊呼溢出口中,打扰到军医的治疗。
等到军医沉稳下手划了两刀后,这才倒了厚厚一层药粉在伤口周围,目光越过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的她,看向了张远山,开口道:“还请张军师帮个忙。”
张远山应了一声走过去,按照军医的吩咐,从正面死死压住司徒谨的身子。
军医这才开始拔箭,因为箭头刺入太深,饶是军医,也花了一把力气,拔出来的刹那,红梅迅速涌出,之前敷上去的药粉全都被冲开,而拔箭的剧痛,也让他额上青筋直冒,睁开了眼抬起了上半身,最终因为后继无力又晕了过去。
军医已经用纱布使劲按住伤口,待得勉强止住了来势汹汹的红梅,这才又敷了止血药,用纱布慢慢包扎好。
“王爷没大碍吧?”张远山迫不及待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