黜的母妃呢,何况只是为了司徒谨,所以,就算是要打本宫,也是让你们出去,给本宫留下面子。”太子妃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膏,不耐烦道:“粗手粗脚的,还不如本宫自己上。”
“豫王不是太子的长子么,就算再不喜欢,也不会看着娘娘对他出手吧。”雪琴听了这话,心里才算平静了一点,但仍是疑惑,见到太子妃心情还不错,踌躇着问道。
“你知道什么,司徒谨的那个母妃可不是病死那么简单,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你去给我打听打听,司徒谨那个小杂种到底怎么了?”这些内情,也是她嫁入太子府后才无意中从醉酒的太子口中得知,连贴身侍女也没有透露,所以,当初司徒谨小的时候,她才能那么大胆让他自生自灭,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当初就该解决了他。
擦完了膏药,这才对着雪琴道,唇角带了奇异的笑容,沁湿的眉睫越发黑亮。
当然,等到雪琴带回来司徒谨没事的消息,太子妃上扬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那个小杂种,他怎么那么好命,竟然没有喝粥。”她太子妃藏在桌下的手紧紧揪住衣摆,咬牙切齿道:“你真的打听清楚了?”
“奴婢亲自去甘泉宫走了一趟,豫王还跪在灵堂前守着。”雪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