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是什么心?”多玛冲出去瞪着求见的人,眸色阴沉,声音凄厉如刀子。
“公主息怒。”先前的声音又道,有哒哒的脚步声远去,多玛掀开帐篷,一脸疲惫地进来。
“远山,我们必须把稚奴召回来了,我如今不能离开帐篷,现在我只相信你了。”估计是一夜未眠,加上昨日又哭了许久,多玛的潋滟的美目红肿不堪,长长的头发凌乱地垂在她的腰间,她抿着樱唇,用力地连唇都微微泛起白色,她拿出一方小印,递给了张远山,缓缓说着:“你用这个印信,悄悄找到努哈大人,让他去把稚奴带回来。”
“太子不是正奉单于命令走访各部落,这个时候想必才走完一半吧,医姑不是说单于病情已经稳住了么,没必要再特意召回太子吧。”张远山并没有接印信,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哥哥既然生病了,稚奴就该回来主持大局,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她手中的印信是他哥哥宠爱她而赐给她的,这一方印信虽小,可分量却不轻,可以调动哥哥身边的近卫队,也凭着这个,她才是草原上无人敢惹的跋扈公主,而如今递出去,张远山面色却没有一点变化,她心头一暖,开口说道,低低的语气里含着讥诮,含着悲愤凄凉:“如今哥哥才昏迷一日,外面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