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笑了一笑,那笑容,如拂过风铃的春风,温柔的不可思议,微哑的语调又带着说不出的撩人:“阿谨的肩膀早就宽厚到可以给人依靠了。”
姐姐这么问,是不是,终于不把他当做太子府初遇时候那个狼狈的小不点,而是正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这样的一大步迈出,让他欣喜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别扯这些有的没有,你不接受匈奴的投降,万一京城里百官都接受呢?”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许是他的视线太逼人,她莫名其妙红了脸,有些烦躁地开口。
“那就只能靠皇爷爷顶住了,若是皇爷爷都顶不住。”他扬起一抹杀气腾腾的笑意,声音低沉有力:“还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们要摆出锦簇花团来迎接匈奴,我却决不允许匈奴踏入我河南的土地,匈奴单于敢来,我就敢杀。”
语落,见她并没有回应,有些踌躇地问:“姐姐觉得如何?”
“正该如此。”见着他掷地有声的铿锵,她微微一笑,竟然有些羡慕只闻其名的萧逸之了,能有阿谨这样的君上,他们就能畅快淋漓的打战,而不用顾忌后方不稳了,哪用像爹爹当年,还要让母亲带着她和六哥轮流回京住着为质,打战也要小心翼翼,唯恐功高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