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说了。
“张大人,你的意思是,豫王借着修筑城墙的名义,敛财想造反?”皇上淡淡的开口问道,声音不大,里面凝结的风暴却让殿内所有人住了嘴。
“微臣不敢。”刚才口若悬河的官员像被掐住了喉咙,艰难地说。
“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恶意揣测并诋毁豫王,离间朕和豫王的祖孙之情,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他冷冷的声音让张大人腿都软了:“宗正何在,此人挑拨皇室,其心可诛,交由你处置。”
“臣弟遵旨。”宗正出列,拱手应诺。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张大人被拖出去的时候疯狂地磕头求饶,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近乎哀求地低鸣,被皇上亲口定下挑拨皇室的重罪送到宗正处,他无法想象等待他的是什么。
“众位爱卿已经争执了这么久,言归正传,爱卿都是不同意修筑城墙的对吧。”皇上连眼光都没有施舍一个给被拉出去的张大人,开口淡淡道,见诸大臣被刚才那一幕震慑地大气不敢出的样子,他笑了声:“也是,朕明白爱卿们也有顾虑,这么大的工程,豫王还年轻,万一办砸了怎么办,不如,都退一步,让他先领了修瞭望台的差事,等他把这事办漂亮了,咱们再来说修筑城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