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匈奴人坐享其成;我们大历的土地,又凭什么让他们来去自如。”
“王爷。”他不大却沉稳的声音宛若惊雷炸响在萧逸之心间,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瞠目结舌的模样打有些呆得可笑。
“王爷,不可。如果和匈奴硬来,他们可能会大举进攻。”有官员急急开口,生怕这个年轻的王爷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怕什么,大不了一战,我大历的男儿不是被欺负了不敢吭声的鹌鹑,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何惧一战,匈奴敢来,定要他有去无回,打得他痛了,就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该乱伸手拿。” 他说声音如冰击玉石,掷地有声:“总之,在本王的藩地,决不能容忍让异族欺压我们的百姓。”
“好。”萧逸之越看这个豫王越顺眼,觉得他的说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和自己的心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只感觉一腔热血沸腾,再也忍不住单膝跪地开口道:“末将愿为王爷驱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萧将军请起,将军驻守边境多年,怎么阻止匈奴打秋风,本王还要与将军详谈,找出办法来。”他微微笑着,开口道。
“可是……”还有官员想要反对,却被萧侯阻止了。
“或许,是我们老了。”他低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