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了。
“把外套脱下来。”她带了他回屋,自顾自往里面走,轻飘飘的话语随风飘来,却让司徒谨一怔,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等到她拿了东西出来,司徒谨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少见的木纳表情瞬间取悦了她。
“还愣着干嘛,快点脱啊,你不觉得胳膊酸啊,这会儿不用药酒揉揉,明天你就别想继续练习了,保管你胳膊都抬不起来。”她催促道。
“姐姐,我…我是男孩子,我自己回去擦。”他结结巴巴道。
“你忘了加一个小字了,小男孩,再说了,我好歹也算你长辈吧,又不是让你脱光,那么害羞干嘛,再不快点,我就自己动手了。”她看着司徒谨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到最后几乎都成深红色了,越发觉得有趣。
“我才不小,再过几年都要娶妻了。”司徒谨愤愤然脱去外衣,别别扭扭把中衣的袖子挽到肩上。
“这扭捏样,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呢,结果还惦记着娶媳妇了。”她横了他一眼,倒了药酒在手上,捏着他的胳膊大力揉搓起来。
“姐姐,我都怀疑你不是女人了。”药酒触及胳膊的冰冷感让他一阵战栗,随即而来的大力揉搓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忍不住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