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只是,今天他来的时候都已经近傍晚了,而且,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缩着脖子低着脑袋,垂头丧气地铺好了宣纸练字。
“你的字基本的形态已经有了,就是还缺少风骨。”她看了眼他写的字,一横一撇,写的倒是很端正,就是还差些力道。
司徒谨看了眼姐姐示范的字,笔走游龙,苍劲有力,越发沮丧了,好像,他什么都做不好。
“不过,才不过半月,已经进步很大了,姐姐这字,可是练了十多年了,刚开始学时,比你这个可差远了。”感觉孩子被打击住了,她揉了揉他柔软的发,开口安慰道。
“恩。”他依旧恹恹的。
“到底怎么了?”她皱眉问道。
“我……”他今日出了大丑,有些难以启齿。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说。”她催促道。
今天又是三日一次的射击课,前来教学的是太子妃远房表哥禁卫军副统领蒙军,如同前几次一般,蒙军先做了示范,只见他姿态闲适,随即拉弓瞄准十步开外的靶子,嗖嗖嗖三箭,全都正中靶心。
司徒谨看的目眩神迷,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本就对武艺之内的事情感兴趣,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