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恨不得现在就照出来蓝森心里他女儿占了多少比重,百分之百是最好的, 百分之九十可以接受,低于百分之八十,就出局吧。
要在家里好好地单独谈谈是不可能的, 两个大男人为此出了门,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一人要了一杯咖啡,就像要谈什么价值百万的合同一样, 寒暄过后就开始了对话。
“你别紧张,其实我也想和你好好谈谈。”连锋轻咳一声,“但是最近我一提起你的事情,恰恰那张脸就往下拉得老长,我都不敢和她说我想见见你。”
“…… ……”蓝森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仍然不擅长人际寒暄,但不管多么不擅长,他都要和连恰的父亲谈一谈,而且还要尽力做到让对方满意。于是他强迫自己努力思考,最终回答了一句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您是她的父亲。”
“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恰恰对我生气,我只会比您更焦虑。”青年诚恳地回答,“我非常怕她对我生气。”
以蓝森从小感受到的家庭氛围和教育而言,这句话毫无问题,无论是蓝森的父亲还是蓝森的爷爷都能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出“我很怕妻子生气”这种话。可很显然,这句过于直白的话还是噎了连锋几秒钟,等他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