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几年,严父是赚了些钱,严家的日子也好些了起来。可到了后面,严父野心越大,可他却根本不是做大生意的料,最后反而负债累累欠了债。
严家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间,严母每天起早贪黑帮别人洗衣物,而严父则日日酗酒,大早上就出去,半夜里又醉醺醺的回来。一家子的重担全部都压到了严母的身上。
劳累了好几年,债务终于还清了。
严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又过了段时间,那个当初和他一起去闯荡的好友回来了,穿着西装革履,带着拇指粗的金项链,看起来好不气派。他对严父说,他现在在海外发展,赚了好多钱,当初觉得是他把严父带上经商的路,最后严父才负债累累,他觉得过意不去。想要拉严父一把,严父看着人模人样的好友,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可是他们出海的船只撞上了礁石,严父下落不明,严母也就对外宣布严父死了。
刘宇:“可没想到严父没死,两年前又回来了被严母打了出去。之后他又像那些地方借了高利贷,要是换不上钱,只能拿家里的东西和他那如花貌美的女儿来抵债了。”
咽下一口五花肉的夏雅萱还意犹未尽。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