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好歹没去整容,和原来的朋友也有联系,几乎想查什么,就有什么。”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查到了很多我之前根本想象不到的东西。怎么说呢,我打个比方。”他看了看窗外,“比如今天是晴天,天气预报也好,你我也好,都看到它就是个晴天,可是一个星期以后,我再来询问经历过今天的人,百分之百的人都告诉我,今天下雨了,还下得特别大,路面还积水了,可是等我翻到今天的天气预报,它还是显示晴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傅何歆的过去,就和这个比方一样。”
“很多事我从认识他的人口中问到的是一回事,查到的能查到的文字资料又是一回事,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我是不是查东西的方法不对,查到平行空间去了,不然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那么多人集体失忆,说出来,我都觉得我是不是疯了,可是我敢肯定,我没有疯。”
说着他拿出几张照片,“这是我在他学校档案室里找到的,是傅何歆还在读大学时候开运动会时候的照片。傅何歆和他发小还有范文光模样都不错,加上成绩还不错又有运动神经,在学校里绝对算得上风云人物,在我查到的事情里,就有这么一桩,是在这个运动期间,沈瑜森吃范文光的醋,生着病还上场跑了两万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