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脸色大变,不说身份差异,便是寻常邻里,谁又敢说出这么天打雷劈的话?这香老姨娘,果真是魔怔了!
“你既然如此说,倒不如分了家落个干干净净!”
阮宁刚到安顺堂外面,就听见她这些话,气得大步踏进去,转身跟安顺堂里的粗使婆子吩咐:“将她给我绑起来!”
香老姨娘愣住,随即大叫起来:“你这小贱人!又绑我,这里人可是多着呢,看谁由着你胡来!”
阮宁伸手给祖母顺了顺气,看她情绪稳定下来,脸色还是苍白,不由怒气更甚,“我想绑你就绑你,不过是个奴才,何尝要我顾忌着你了!”
香老姨娘古怪地看向阮母,“你这乖孙女如此行事,你不管?”
阮母定定地盯着她,目光阴霾,随即无力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阿宁……”
“祖母!”阮宁皱眉,满脸不赞成,“我知道您心里有道坎儿跨不过去,可若是如此纵容了她,今后可不止这么点儿事!您当真想被她气死?当真想看着日后她欺负阿宁?”
她因刚才还哭着眼圈发红,眸子里充满失望和委屈,阮母一滞,虚弱着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恍惚记忆里还是以前那个肉乎乎的小团子,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