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喉头清润不少,才开口:“这次做的不错,恰好在她翻开箱笼后才捉赃,拿捏的正是时候,孺子可教。”
屋外惨叫连连,然后哭爹骂娘,随即哀声求饶,最后只剩喘息。
白芍被阮宁夸得很不好意思,脸上薄粉飞过,“都是姑娘教的好。”
阮宁点点头,表示同意。
屋外婆子打完板子,进屋回禀,“姑娘,板子打完了,小玉晕了,现在送过去?”
“人晕着送过去怎么回事?倒让二嫂子心里不好受。”阮宁凝眉,脸上一派姑嫂情深,“拿水把她……给她洗洗澡,再找套干净衣服给她换了,别来咱们这儿走一遭,什么都没带回去不好交差。”
大宅院里的婆子都是人精,她领命下去,随即阮宁听见院里一阵哗啦啦泼水声,伴随着细微尖叫怒骂,阮宁又点了点头,看向身边几个大丫鬟,“这才是孺子可教,你们年纪不大,也要学着点。”
青红白墨严肃点头。
起身进了内室,箱笼摆在墙边最显眼的位置,两个已经被掀开,露出杂七杂八的衣服首饰,再寻常不过。
那小玉想找的东西,却不在这里。
阮宁垂眸,自扬州回来后,苏蝶她们俩就势同水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