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她道:“你的东西也早早绣了才好,我以前只闲散着不愿碰,临到头竟十分折磨人,怕是窝在院子里许久才能绣完呢!”
阮宁自然不怕这个,她没有正经母亲管教,也不很重视这套规矩,只拿扇子支着下巴痴痴一笑,“我才不怕呢。我们年纪还小,今日过来不过陪你走个过场,当个陪衬罢了,你竟不知被触了哪根弦,又开始教导我了!”
旁边阮宋离得两人远远,皆因一个是嫡姐,关系冷淡,一个被她认为夺了她心中所爱,听了这话心气儿不顺,冷笑一声,“谁是谁的陪衬?合该我们是庶出的被人瞧不起?”
说罢,竟转身去了,留下几人面色尴尬。
阮宁倒是不尴尬,翻了个白眼,“我不过与你说些玩笑话,竟也有人当了真,不用理会她。”
阮宜心里有些疑惑,这宋姐儿平日虽寡言少语,心气儿高了点,也不至于这么草木皆兵,抠着字眼儿发作,这却是怎么了?
不过到底与她不相干,她也不再多想。
阮宛见阮宋走了,刚才又被阮宁一句话堵住,呆在这儿无趣,也向两人告了辞回去了。
阮宁暗道阮宛这丫头怎么懂事了不少,这般跟阮宜说了,就见她得意道:“她呀,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