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冷笑着看了窦大一眼。接着又问:“大哥去交租时,报的佃租是几成的?”
“除了牲畜活物等,历年来规定的粮食都是三成,可是有什么问题?尽管同我说了。”
窦二冷哼一声,指着窦大道:“他这个毒心肠的,竟足足收了我们六成的租子!昨晚还叫了这些人过来,买通他们妄图瞒过您,又因我向来跟他不对盘,竟将我锁了起来!幸而他平日得罪人不少,外面有人将我放了出来!”
“你血口喷人!”窦大闻言,急急走上前来,慌乱跪在阮母面前,“我一心向着主子,从来不敢有二心!否则那些庄丁怎么敢欺瞒您?毕竟您才是正正经经的主子啊,哪能为了一点钱财做下这等事!”
“自然是因为你谎称自己是云老爷子的结拜兄弟,和主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就算告了主家也不会奈何你!谁敢冒着这个险去得罪你?”窦二气得眼睛发红,“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儿我的话就放到这儿了!左右连饭都吃不上,还要这命干什么?!”
阮宁听着,这话**不离十了,又见阮母神色疲累,招过身边的白芍,让她去将刚才窦二同阮母的问答传达给那群庄丁。
片刻之后,那群人群情激奋地一个个过来,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