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不曾见过的憨趣萌态,很好辨认,她专注着台上时,手指不时抚过腰间荷包。
陆泽心里一动,到底没忍住,伸手轻轻摸了一把荷包,指尖感到那物件儿的形状分量,浅笑起来。
阮宁蓦地伸手拽住荷包——
什么也没摸到。
瞅了眼周围人物杂乱,熙熙攘攘,身后光线暗沉,隐约带些光影,显现出一个行止怪异的锦衣男子,头部仰靠在椅背上,一把扇子盖在脸上,像是无聊之下打了瞌睡,她转回头,把荷包拽下来塞到怀里,心里疑惑,这种地方还有男人打瞌睡的,这男的不会是……
又觉得男子身形有些熟悉,却道自己多想了,自己在扬州可是没一个认识的人,哪来的熟悉之感?
身后的陆泽撤下扇子,自然不知道阮宁心中所想,只嘴角忍不住扯着,他到底是练过武的,哪能这么容易被她抓住?
此时天色已晚,大厅里有些人渐渐耐不住了,开始埋怨叫喊起来。
大约看着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墙边一盏盏烛火忽然依次亮起,二层楼上也燃起罩着红纱的烛火,将一整座楼阁映衬成红粉世界,而通往大厅的楼梯尽头,忽然出现一抹火红的影子,引得众人齐齐一滞,大厅里忽然安静下来,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