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心疼道:“又是谁在外面招惹你了?拿我这小祖宗撒气!好容易拿二两银子换了这宝贝,想着回头能赢了那帮家伙,竟被你一下子拨弄走了!”
苏蝶愈发上火,掂起茶壶倒了杯茶,一气儿灌到肚子里,浑身舒泰了,才柳眉倒竖道:“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才二两银子就这么着急上火!你倒是正经读个书做个官儿,让我心里安生些,也用不着与你犯这些瞎操心!”
阮正泽听了她这话也有些不耐,他向来讨厌书本学问,听见这般话语就像耳朵里爬了虫,浑身不爽,“咱们这种人家又不缺银子权势,有个人当官儿便算了,整日里撺掇我干什么?我也不是心疼银子,不过讨个趣儿,那祖宗是我托了好些人找来的,这倒好……”
“有银子权势又如何?将来可都是你的?”苏蝶冷笑一声,不想再与他争执蛐蛐儿的问题,“老太太这次办寿宴可是大排场,光是宴席就摆了六日,账上划了三千两银子,按说寿礼也够回本儿,谁知她那东西竟都收进自己私库了!”
“我这些日子天天旁敲侧击地去打听,她竟一句不提,只顾着自己逗弄孙子孙女!你也是个没脑子的,宁丫头天天往她那儿凑,你就只顾在这儿混日子斗蛐蛐儿,只怕将来的家产都让人家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