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她伸出的手。
“那个架子上都是孤本,坏了可就没了。”
她只好讪讪地收回手,又觉得他这幅语气实在讨厌,喏喏道:“不碰就不碰,我还不稀罕呢……”
范景同眉头深深皱起,一道玄真纹像是深深刻在眉间一般,倒去了几分少年的稚气,又指着另一个书架,“这些书随你看,只是也要小心着,都是我祖父多年的积攒……”
撇撇嘴,阮宁把书架上的书自上到下扫了一遍,除了儒家经典,无外乎是些史书兵书,对她来说十分无趣。
又看了眼范景同,他仍自站在门前,一身玄青布袍挺括平整,竟无一丝褶皱,逆光处面上投出阴影,敛额皱眉,活像阮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
阮宁眯眼,颇看他不顺,“你也是个读书的,岂不知礼教大防男女有别?这般盯着我这个女儿家,有何企图?”
他顿了顿,面上的表情终于有些龟裂,把阮宁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看着她绾的双丫髻,语带嘲讽,“你既知礼教大防,就该在三门内老老实实待着,跑到二门这里作什么?”
阮宁磨了磨牙,那边阮维听见他们俩这番对话,哈哈笑道:“平日也不见你如何循规蹈矩,如今倒拿这些来搪塞别人!我将景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