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小妍是相信你?”青年摁熄手里的烟,目光扫向于朗然,“她相信的是于家和沈家,只要我们两家不倒,她就得相信你。那么聪明的女孩子,自然清楚就算不相信你,就算真闹起来,她父母也只会说‘男人哪有不爱玩的,结婚后就会收心’,所以她才‘相信’你。”
青年走上前,捏起于朗然的下巴,说:“接下来好好收收心,别闹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在别人面前永远从容自若的于朗然,在青年面前像个鹌鹑一样动都不敢动,嘴巴动了动,乖乖保证:“我知道了。”
青年睨了他一眼:“你老师升任校长,你不去庆祝就算了,还来这里鬼混?”
“老师?”于朗然咬牙,“我当他是老师,他当过我是学生吗?这两年我给他跑前跑后,比不过一个凭空出现的小鬼。巡回讲座他带那小鬼去,那小鬼的委员会他去坐镇,研究课题也带上那小鬼!他升任校长,需要我去祝贺他吗?”
青年松开于朗然的下巴,目光依然淡淡的,看不出鄙夷也看不出不满意。这外甥眼皮浅,不能容人,这个他早看出来了。他说:“你的祝贺他确实不需要,你的鞍前马后他也不需要。甚至可以说,你这个学生他都不需要。要说‘需要’的话,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