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修严并不想袁宁太早涉及这些事情,说:“没有什么相不相信的。走到他们这个位置,有时候注定要对一些事情妥协。”
想要做到想做的事,必定要做出相应的牺牲。每一次选择都是一次冒险的博弈,而曾经十分关心、十分在意的东西,也许会渐渐变成博弈之中的筹码。
当一些人或一些事已经成了“筹码”,便不会再像当初那样时刻挂心。就好像玩惯了几百万的豪赌之后很少会再在意几分钱的输赢一样。
袁宁隐约能明白章修严的意思。既然章修严不希望他太早掺和进去,袁宁也不多问,笑眯眯地牵着章修严的手沿着格子路往前走。
难得大哥愿意放下工作陪他散步,什么都不要想!
已经入夜了,江岸这边人不算多,两人走到一处瞭望塔下时,袁宁发现瞭望塔的阴影把光线都挡住了,底下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袁宁心猛跳几下,拉着章修严停了下来,勾住章修严的脖子准确无误地亲了上去。
章修严被袁宁吻了个正着,有些担心左右有人走过来。可在察觉到袁宁正恶劣地舔吻自己嘴唇时,章修严哪还忍得住?他把袁宁抵到墙上,狠狠吻了回去。
袁宁脸上烫烫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