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非常尽责的医生。袁宁说:“那就麻烦江医生了。”
“哪里的话,”江医生心有余悸,“刚才若不是你把那人手里的刀弄掉,说不定我就再也不能拿起手术刀了。”
袁宁看着江医生坚定的神情,知道刚才的意外并没有动摇江医生对医生这个行业的信心,江医生依然会继续当医生——当个好医生。
袁宁和章修严跟着江医生回到第九医院,很快找到老先生所住的楼层。老先生姓放,已经快六十岁,并放在三楼。
袁宁刚走出楼梯口,就看见个老妇人从前面走来,心事重重,眼底带着泪。她手里拿着个老旧的食盒,看起来已经有点年头——和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一样。老妇人穿着的是华东这边的传统衣饰,把脖子也包得严严实实,脑袋上还系着张方巾。这看起来像是乡下妇人的装扮,可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连指甲的缝隙都没有半点脏污。
袁宁会注意到这老妇人,是因为老妇人身上也缠绕着一些黑色丝线。这些年来袁宁遇见过不少被黑色丝线缠绕的人,已经能简单区分这些黑色丝线之间的区别。像刚才那产妇家属身上那种张牙舞爪的,往往会对其他人造成比较大的威胁。
而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