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要功劳,又连组织个活动都担心不已。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呢?
庆典的事忙活完了,第二天就是张会长说的日子。袁宁推了别的邀约,提前到达活动会场:位于市中心的文化馆。
袁宁抵达时另一辆车也停在了文化馆门口,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先下车,接着另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也下来了。那中年人看着儒雅有度,涵养似乎很不错。他打量着华中文化馆三个字,有些唏嘘地慨叹:“都好几年没有回来这边了。焕然,我就是这里出来的。当初这里没了我的立足之地,我就去了首都,首都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地方,我很快在那边站住脚。不过我心里吧,其实还是有点遗憾。”
袁宁正好就在不远处,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话。他稍稍退开一些,不想窥见别人的秘辛,不想不小心提到了旁边的花盆。花盆挪动时弄出了嘎吱一声动静,惹得那两人齐齐往袁宁看来。
袁宁只好礼貌地向他们问好:“您好!”
那少年拧起眉头瞅了袁宁一会儿,约莫是猜出了袁宁是谁,语气不善地说:“你躲在后面偷听?”
袁宁红了脸:“没有,我也是刚下车,要往里走呢。”
中年人看了少年一眼,说:“焕然,别吓坏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