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事了,再也没回来过。罗元良家的房子被人占了,罗元良一个人到处流浪,后来我撞着了,就让他到牧场里来帮忙。”
有时候有些人说的话比杀人的刀还可怕。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闲话,无非是生活不检点之类的,在这种年代被扣上这种帽子,很多人都会受不了。可是为什么只说女人不检点,不说见色起意的男人不检点呢?
难道女人还能自己一个人“不检点”不成?
袁宁虽然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他喜欢安静地看着,从不把看到的东西说出口,也不把不该问的事问出口。见程忠神色黯然,袁宁没再追问,只恍然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程忠也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六岁小孩说起这些往事有些太莫名了。他打起精神:“不说这个了,还要不要继续逛逛?”
袁宁摇头:“我得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程忠说:“好,先回去,反正还要住几天,有的是机会逛。”
两人一狗回到房子那边,李司机已经把袁宁的行李箱搬下车,正和谢老在葡萄架下喝茶。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谢老说:“回来了?好玩吗?”
袁宁说:“好玩!可大了可漂亮了!不过忠叔说动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