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梵文用黑笔写就,某种程度上很像符咒。
陈权立在床前。
他数出一叠美元,扔在床头,披上外套往外走。
阿为从床尾跳下,往前追了两步,“陈权!”
“你等等!”
陈权转身看她。
女孩只穿了件衬衫,扣子没合上,细腻的皮肤裸露,只跑了两步她就气喘吁吁,额头的汗大滴落下。
她说:“带我走。”
陈权转身就走。
阿为上前拉他,没拉住,男人打开门,她在背后喊:“你不带我走也可以,答应我,别再杀人。”
陈权沉下脸来。
关门,他单手把阿为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拿出枪,抵上阿为的太阳穴。
“你到底是谁?”
“我是阿为。”女孩子说。
眼睛有水光,但并不像害怕的模样,仿佛真的和他熟稔多年。
但越熟稔的人越应该知道他的脾气,陈权想,他真的会杀人。
“你在哪里见过我?”
阿为咬着嘴唇没说。
“三。”
陈权开始倒数。
“二。”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