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青筋暴起,黑红而冒着热气。
紧紧连在一起。
“舔”。
他张口说。
阿为垂眼。
看到他把阴茎摆正,刚刚还停在下唇的龟头探入唇缝,女孩跟着张开口,没有教牙齿碰到他的茎身。
舔到马眼溢出来的腥。
和血的腥不同,腥臊的气味更烈,呛鼻,她皱着眉头,张嘴包住了那根肉棒。
再往下含了一些。
陈权抬起头,换下染血的纱布,用干净的绷带缠绕伤口,裹了三层,绷紧。
痛到有汗滴下,同时被含得太爽,脊背都震得发麻。
他把手搁在阿为头顶,跟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移动,眼睛平视酒店的房间,墙纸泛黄,铺陈马赛克的花纹,灯光也氤氲。
“好会含。”
陈权喘息着夸她。
她停下,口中发出“啵”的声音,唾液连接茎身和唇缝,女孩的口微启。
她想说“我真的不是妓女”,话才开了个头,就感到陈权按着她的脑袋往前,把肉棒插进她的嗓子里。
听到他发出一声很重的呻吟。
“唔”,阿为包了满口,话音含糊,唾液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