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陈权的男人从同伴身后走出,坐到店铺的藤椅上,掏出口袋里的香烟。
“没想到嫂子还记得我。”
唇色发病态的白,男人的嘴唇张合,讲话时听不出喜怒,只眸色极深。
老板没有回话。
一时间只听到坐在纹身台上的客人起身,皮椅窸窣着回弹,一个女孩站了起来。
腕上的纹身正洗到一半,焦黑泛着肉的颜色,气味很怪,有点刺鼻。
那女孩在看陈权。
很奇怪的,所有人都盯着陈权。
老板手贴柜门看着陈权,他的下属站在身前余光看着陈权,而那女孩的视线却比其他两人更让他在意一些。
好像见过他似的。
陈权点起烟来。
屋子里摆放着花草,草木的馨香混合烟味和焦糊的肉味,浓郁到让人恶心。
“谢安怎么样了?”纹身台前的女人颤抖着问。
她说话,背手拉开柜门,声音微弱,幅度也小,配合着颤抖和失控的质问,她说:“你亲自来缅甸,看来他已经不在了。”
把那把枪握在手里。
陈权的同伴在下一秒举起手枪,“咔”地一声上膛,他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