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你等一下。”严逸泽说。
姜玲抬头,从毛孔里散发出不自在的气息,她的脚趾捻了又捻,感觉到液体顺着缝隙流到了地上。
立刻起了满手臂的鸡皮疙瘩。
严逸泽背靠着门,望向她的神情稀疏平常,甚至比平常的面无表情要更加冷淡一些。
他说:“你看到我的了。”
没说是什么,但姜玲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她捂着耳朵尖叫“我不听我不听我没看到”,严逸泽把手贴向她,捏着她的手掌拿开耳朵。
相当清晰地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看你。”
姜玲呆住了。她完全不能相信严逸泽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感觉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又认真,跟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像在讨论“你是不是也要帮我做两个题”一样。
姜玲:“凭什么?!我根本没看到!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
严逸泽说:“你看到了。”
姜玲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点了点头。随即面色如常地,自然而流畅地,当场脱下裤子,撩起衣服上摆。
“你现在看清了。”
姜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