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哪儿!”元倓猛然将被子拉高蒙住两人,然后将赵玉笙紧紧揉进自己怀里。赵玉笙急道: “别闹了,天都大亮了,别忘了咱们还得进宫呢。”
“不着急,咱们去迟了姨妈又不会怪罪。”元倓满不在乎,“二哥还想再疼你一回。”元倓的手又开始作怪,气息也越来越粗重。
外头关婆子不敢拍门,可又要提醒赵玉笙,只好假装不小心高声吼了一声秋桂。这声音提醒了赵玉笙,新房外头已然候着好些下人,天确实不早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任由元倓再胡闹下去。
于是她可怜巴巴地道:“嘶——疼,二哥,你别这样。”果然,元倓一听这话立时停手了,一把拉下被子,急道:“哪儿疼,是不是二哥太鲁莽伤了你,让我看看。”
“哪儿都疼,人家浑身酸疼,你别闹了,咱们赶紧起来吧。”赵玉笙继续扮可怜。元倓见赵玉笙眼睑泛青,醒悟到自己昨晚委实闹得有些过,小娇妻根本就没睡多久,顿时内疚起来,忙柔声道:“好,听你的,起来了。”
因为怜惜赵玉笙,元倓坚持亲手给她穿衣裳。两人穿好之后,方开门叫外头婆子丫头进来。麦婆子和关婆子两个年长的负责清理床褥,两人看到元帕上的点点红梅,会意地相视一笑,然后麦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