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应当。我等你,无论多久都等……”
赵玉笙苦笑道:“你确实对不起我,你只知道你这些年找我找得苦,却不知道当初你离开后我是如何地痛不欲生。你们离开的时候我表面上没去码头送行,其实却在岸上跟着船走了好远,直到岸边再也无路可走为止。然后,然后我一个人在躺在路尽头的草地上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哭累了,就在那草地上睡了过去。醒来只见空中大雁成群结队,身侧树头鸟儿呼朋引伴。我自己呢?伶仃孤苦,没人陪我没人要我。我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该往哪里去。那个说无论如何都要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少年一富贵就变了脸,他将我弃如敝履,说走就走。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那一瞬我想活着真没意思,不如跳入江中死了算了。”
“笙妹,我真是……罪该万死!其实当时船……一离开我就后悔了,我嚷着要回转去接你,可大哥他……死活不让,说那样会害了我……也害了你,他说咱们两个必须分开两年,他已经安排了人……照顾你且留了银子,你不会挨……饿受冻,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元倓心如刀绞,哭得不能自已,抽抽噎噎地话不成句。
赵玉笙道:“你们确实留了人,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