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心里一动,忙问道:“笙姐儿,她有何事叫爹爹为难了?”赵清溪便说了品香居之事。
赵彦虽然能体会自家老子的愤怒,但听到这消息心里却更多的是高兴,便劝道:“此事说起来确实气人,可是爹爹,您别怪孩儿说话不好听,元倓虽然害笙姐儿不浅,可他也是真的喜欢笙姐儿真心,爹爹就应下这门亲事吧。”
“你也这么想,笙姐儿所受的那些苦就这么算了?”赵清溪的脸色黑如锅底,愤怒地瞪着儿子,“难不成太后娘娘赐了婚,你即将迎娶宗室郡主,就真当自己是宗室那边的人,一心帮他们说话了!笙姐儿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子,她叫人害得那样惨,你这做哥哥的就丝毫都不心疼她?”
自己何尝不心疼妹子,可母亲一心要害笙姐儿,笙姐儿若是和元倓过了明路,母亲应该有所忌惮,不敢再动杀心。面对老子的指责,赵彦满肚子的苦楚不能明说,只能解释道:“爹爹,我不是不心疼我妹子。可他们两个之前有过那样的过往,笙姐儿如何再嫁旁人?再怎样,笙姐儿与元倓毕竟有年少时候的情谊在,元倓对她痴心一片,再加上元修的保证,笙姐儿嫁到郡王府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赵清溪吼完儿子,又觉得自己有些迁怒了,理智回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