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姐姐为何独自去那边,孙女并不知道。”
崔老太君盯着赵玉琴,目光森寒:“琴姐儿,你还有何话说?”赵玉琴颤声道:“孙女,孙女一时贪玩,不知不觉就走到那边去了,谁知道会碰到胡三姑娘,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崔老太君怒道:“一时贪玩,大家去郡主府赏花,你不去花多的地方,却往偏僻的水池子那边跑。郡主府的人一上来就告诫过,那边因为在栽树,可能会有外头的花匠过来,让女眷们最好不要去那边。你却偏往那边跑,还撇下自己的丫头,究竟意欲何为?”
“孙女,孙女一时间忘记这事了。孙女并没有撇下丫头,是她们两个蠢笨,没有跟紧孙女。”赵玉琴负隅顽抗就是不肯说真话。
崔老太君猛然一拍茶几:“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以为自己咬紧牙关不承认我们就不知道事情真相了。落了水不想着自己赶紧爬上来,却大声喊诚安郡王来救,你和胡家那丫头一样,都是一心嫁进郡王府,连廉耻都不顾了的东西!”
崔老太君就这么直接地点出赵玉琴最隐秘的那份心思,赵玉琴脸色阵红阵白,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常氏心疼万分,拉着赵玉琴扑通跪了下去,哭道:“老太君,琴姐儿和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