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的话,自己这辈子就真的和诚安郡王妃这个称呼无缘了。
“我,我那时候被气懵了,就想着让诚安郡王认清那祸害的真面目,哪里顾得多想。这下完了,如今该怎么办?”赵玉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哭丧着脸。“该如何补救啊奶娘你教教琴丫头!”常氏也急坏了。
隋嬷嬷道:“姑娘还是说说当时诚安郡王听完你说的话作何反应吧。”
赵玉琴皱眉道:“他的反应好生奇怪,我也说不好。照说他被笙姐儿当街砸伤了头,听到笙姐儿的丑事,应该是鄙夷当中带着快意的。然而他却好像被这事给吓懵了,呆愣愣地半日不说一句话,脸色却很是吓人。”
常氏急道:“那,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赵玉琴摇头:“他一言不发,许久之后转身慢慢走了。我,我想唤他回来,却因为害羞又将话咽回去了。”
常氏问隋嬷嬷:“奶娘你说元倓这是什么意思?”隋嬷嬷凝眉:“这样古怪的反应,我也猜不出他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赵玉琴拽住隋嬷嬷的胳臂摇晃着央求:“好嬷嬷,大错已然铸成,如今我该如何是好啊?”
隋嬷嬷本能地觉得情况不妙,但面对赵玉琴和常氏热切期盼的眼神,泼冷水的话不好说出口,只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