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太凝眉沉思,半晌后方道:“于笙说得那般清楚,蔚哥儿你还是别跟元倓说这事。”
丁蔚点头:“嘿,如今这事也只能先瞒着元倓了。其实这事怎么说呢?笙弟和元倓当年相依为命,元倓苦尽甘来,谁知信郡王却担心自家弟弟沦为断袖分桃之人,愣是说服元倓将于笙留下。却不想于笙才多大,你将他一个人丢在那里,也太狠心了,此事确实过分。
可元家兄弟离开的时候,是特地留了银两给于笙的。元倓并不想真的抛开于笙,他只是想着二人暂时分开,等于笙长大懂事了再接他来京都。照说于笙怨愤应该不至于这么深,可他竟然连此生和元倓恩断义绝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的话都说出来了。
回想起来,笙弟那时候虽说时不时地爱小性子,有时候就跟姑娘家一般。但总体来说还是个明白事理重情重义的孩子,莫非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元倓瞒着没告诉我?”
田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蔚哥儿,其实有件事祖母瞒着你多年了,如今告诉你吧。于笙其实是个女孩儿,当年她先来的咱们家,后来元倓来了我想安排他两个睡一起,她没法子就对我说了实话。”
“您,您说什么?于笙是女子!这怎么可能……他当年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