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明。我们尊敬他,他们就会保佑我们,你可不能对他们不敬……”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妈妈。
我觉得妈妈现在的表情很奇怪。
许多年后,我学了很多的词,见识到很多的事后,才明白妈妈的表情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狂热,极端宗教狂热者。
妈妈要求我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答应了。
自那以后,妈妈似乎是不再顾忌我,肆无忌惮地在家里祭拜,还拿来许多奇奇怪怪的黄纸,藏在客厅的角落,说是驱邪……
我觉得妈妈有些过分迷信了。
可也没怎么阻止。
只是在枕头底下摸出黄符时,会嘟哝几句。
爸爸不厌其烦,觉得妈妈有精神病,躲出去了,后来听说外面有了人。
我劝妈妈,可妈妈仍旧自行其是。
可直到十三岁那年,我恨上了这个宗教。
那年,妈妈肚子一直都不舒服。一开始,谁也没当回事,妈妈去求了些符纸来喝,就算治病了。我和妈妈说说这样不行,要去医院,可妈妈不听。
我也无可奈何。
一天,妈妈病发,疼得死去活来。